2006年度センター試験追試験国語第四問

　昔人云、「借書一痴、還書亦一痴。」故世之士大夫有奇書多秘之、亦有仮而不帰者、必援此。予嘗鄙之、以為君子惟欲淑諸人、有奇書当与朋友共之、何至靳蔵、独広己之聞見。果如是、量亦狭矣。如蔡伯喈之秘『論衡』、亦通人之一蔽、非君子所尚、不可法也。其仮而不帰者尤可笑。君子不奪人所好、己所不欲勿施於人。豈有仮人物而不帰之者耶。因改曰、「有書不借為一痴、借書不還亦一痴也。」

劉祁『帰潜志』

2006年度センター試験本試験国語第四問

　胡子夜臥、有鼠噛于案、其声磔磔然。胡子懼鼠之傷其書也、乃暗投以杖。杖不能中鼠。鼠暫止而復作。遂命童子起而逐之。鼠稍竄去。及童子就枕、鼠復噛不已。時貍奴乳別室。胡子度鼠之不能去也、於是命童子取貍奴置臥内。由是向之磔磔者寂不聞矣。噫、人非不霊於鼠、制鼠不能於人而能於貍奴。貍奴非霊於人、鼠畏貍奴而不畏人。然則彼各有職也。君子居其職者、亦尽其職而已矣。

胡儼『胡祭酒集』

2007年度センター試験追試験国語第四問

　虎狼人皆悪之、謂是悪獣。天地生彼、以肉為食、無有他食、人乃悪之。人既有穀食、又必食肉、且無所不食、百計以取之、豈得非悪乎。而恬不為怪、蔽於習也。蘇文忠公自出獄後、但食已死之物、絶不宰一殺一生。自謂、「非有所求。因己親経患難、無異鶏鴨之在庖廚、不復以口腹之故、致使有生之類受無量怖苦耳。」今未能断肉、当守文忠公此戒可也。

王弘撰『山志』

2007年度センター試験本試験国語第四問

　吾郷銭明経善詩賦。毎歳督学科歳試古詩、銭必冠軍。一歳題為天柱賦。銭入場時、飲酒過多竟大酔、入号輒酣睡。同試者疾其毎試居首、不肯呼之使醒。有納巻者過其旁、乃告之。銭始ボウ然、已無及矣。卒爾問題、書七言絶句一首。詩云、
　　我来揚子江頭望
　　一辺白雲数点山
　　安得置身天柱頂
　　倒看日月走人間
学使得巻、評云「此人胸中不知呑幾雲夢。」仍取第一。

姚元之『竹葉亭雑記』

2008年度センター試験追試験国語第四問

　曹孟徳嘗言、「老而能学、惟吾与袁伯業。」東坡云、「此事不独今人不能、古人亦自少也。」東坡以論語解寄文潞公書云、「就使無取、亦足見其窮不忘道、老而能学也。」予窃謂、年歯寖高而能留意於学、此固非易事。然於其中亦自有味。蓋老者更事既熟、見理既明、開巻之際、迎刃而解、如行旧路而見故人。所謂温故知新者。人於少年読書、与中年・晩年所見各不同。其作文亦然。故老而能学、蓋自有以楽之也。

費袞『梁谿漫志』

2008年度センター試験本試験国語第四問

　隋田・楊与鄭法士倶以能画名。法士自知芸不如楊也。乃従楊求画本、楊不告之。一日引法士至朝堂、指以宮闕・衣冠・人馬・車乗、曰、「此吾画本也。子知之乎。」由是法士悟而芸進。
唐韓幹以貌馬召、入供奉。明皇詔令従陳閎受画法。幹因奏、「臣自有師。陛下内厩飛黄・照夜・五方之乗、皆臣師也。」帝然之。其後幹画遂果踰閎。
若楊・韓二子、可謂能求其真者也。彼以似求似者、則益遠矣。今之学者、雖曰求聖人之経、固已非其真。乃舎経而専求訓詁、則又求似其似之者矣。不尤遠乎。

胡直『衡廬精舎蔵稿』

2009年度センター試験追試験国語第四問

　蓮之為物、愛之者或以臭味、或以芳沢、未有能知其徳者也。自周子為之説、而人莫不称其徳矣。然未及其才也。
窃見用之大者、実与根可以供籩豆、可以充民食、可以療疾疢。細至葉・鬚・茎・節、無一不可資人採択者。群卉之中、根之美者葉或棄、落其実者幹有遺。求其兼善、蓋罕及焉。
而又陽煦已盛、厥栄漸敷、陰節未凝、蟄蔵早固、合乎君子進退出処之義。
予故匪惟愛之、益用敬之、而引為環堵間、備師友云。

張履祥『楊園先生全集』

2009年度センター試験本試験国語第四問

　西施非能亡呉也。而後世以亡国之罪帰之西施、過矣。使呉王不信宰嚭殺伍胥、内修国政、外備敵人、西施一嬪嬙耳、何能為。当時以句践之堅忍、種蠡之陰計、臥薪嘗胆、日伺其後。而乃遠出数千里、争長黄池之間、搆釁艾陵上、窮師黷武、殆無寧歳。越人乗其空虚而傾其巣穴。此即無西施、豈有不亡者哉。
吾観呉之亡也、与秦苻堅相類。二君荒淫精明、固不可同年而語。而秦之亡以伐晋致潰、呉之亡以越境而内救不及。其轍一也。然後知「佳兵者自焚」而「攻遠者遺近」、元亀・格言必不可易也。

侯方域『壮悔堂文集』

2010年度センター試験追試験国語第四問

　伯牙学琴於成連先生，三年不成。成連云、「吾師方子春在東海中，能移人情。」 乃与伯牙倶往。至蓬莱山、留伯牙曰、「子居習之、吾将迎之。」　刺舡而去、旬時不返。伯牙延望無人、但聞海上水洞湧、山林杳冥。愴然嘆曰、「先生移我情矣。」乃援琴而歌水仙之操。曲終、成連回、刺舡迎之以還。伯牙遂為天下妙矣。 　嗟夫、学道亦若是矣。学人者不至、舎己者未尽。至海天一色、四顧無依、驚怪駭愕、不能以已。不可致思、矧可晤語。自然之音見矣。

李贄『初潭集』

2010年度センター試験本試験国語第四問

　世之学者、動以杜詩為難解、不肯一過目。所咿哦者、非宋・明即晩唐。詎知、薫染既深、後雖欲進乎杜、也可得乎。
説者謂、学者当登高自卑、不可躐等。此言近是而非、道有不同故也。如上泰山由梁父而登、此之謂自卑。
若歴鳧・繹而冀造日観之巓、跡之愈労、去之愈遠矣。
然則学杜者当何如而可。余曰、検杜之五律中浅近、易明者、如「天河」「蛍火」「初月」「画鷹」「端午賜衣」詠物等篇、反復尋繹、心目自明、門戸不患其不望見也。由此而進、歴階升堂、殆有期矣。

黄子雲『野鴻詩的』

2011年度センター試験追試験国語第四問

　純仁性夷易寛簡、不以声色加人。誼之所在、則挺然不少屈。自為布衣至宰相、廉倹如一。所得奉賜、皆以広義荘、前後任子恩、多先疏族。没之日、幼子・五孫猶未官。
　嘗曰、「吾平生所学、得之『忠恕』二字。一生用不尽。以至立朝事君、接待僚友、親睦宗族、未嘗須臾離此也。」
　毎戒子弟曰、「人離至愚、責人則明、有聡明雖、恕己則昏。苟能以責人之心責己、恕己之心恕人、不患不至聖賢地位也。」又戒曰、「六経、聖人之事也。知一字則行一字。要須『造次顛沛必於是』、則所謂『有為者亦若是』爾。豈不在人邪。」

脱脱『宋史』

2011年度センター試験本試験国語第四問

　六経之言学、肇見於武丁之命説、而論為学之道、曰遜曰敏而已。遜者欲其謙退而如有所不能。敏者欲其進修而如有所不及。退則虚而受人、進則勤以励己。二者固不容偏廃也。
孔子大聖人而不自聖。故曰「我非生而知之者。」可謂遜矣。然而又曰「好古、敏以求之者。」則其求之也、曷嘗不貴於敏乎。他日、与顔・曾二子言仁与孝、而二子皆自謂不敏。其遜抑可見矣。回之仁・参之孝、三千之徒、未能或之先宴焉。豈真不敏者乎。
苟徒為自卑而不思所以自強、是謂知退而不知進。蓋遜雖美徳、然必明敏則有功。由是言之、則為学之道、所重尤在於敏也。

黄溍『金華黄先生文集』

2012年度センター試験追試験国語第四問

　余嘗与二三友人飲酒而楽哄然而笑。又旬余相謂曰「前日之咲可復尋乎。」遂以笑相命会曰笑会社曰笑社。 　或聞而笑曰「社之有名必有義也。以咲名社不亦太浅易耶」余笑而答曰「子所以為易吾所以為難也。唐人詩曰『人生難遇開口笑』又曰『一月主人笑幾回相逢相値且銜杯』夫使笑而易事也則何謂之難遇而屈指数之於三旬間哉。蓋会心之友難獲適意之事難有。二者合矣、可以一笑矣。而不会於其時、笑終不可成矣。咲其不難哉。電曰天笑颶曰海笑。以天与海之冥漠猶有時而咲矣。『春山如咲』是山亦有時而咲矣。人其可無咲也。」

頼山陽『山陽遺稿』

2012年度センター試験本試験国語第四問

　東坡元豊間繋御史獄、謫黄州。元祐初、起知登州、未幾、以礼部員外郎召。道中偶遇当時獄官、甚有愧色。東坡戯之曰、「有蛇螫殺人、為冥官所追議、法当死。蛇前訴曰、『誠有罪、然亦有功、可以自贖。』冥官曰、『何功也。』蛇曰、『某有黄、可治病、所活已数人矣。』吏考験、固不誣、遂得免。良久、牽一牛至。獄吏曰、『此牛触殺人。亦当死。』牛曰、『我亦有黄、可以治病、亦活数人矣。』良久、亦得免。久之、獄吏引一人至。曰、『此人生常殺人、幸免死。今当還命。』其人倉皇妄言亦有黄。冥官大怒、詰之曰、『蛇黄・牛黄皆入薬、天下所共知。汝為人、何黄之有。』左右交訊、其人窘甚曰、『某別無黄。但有些慚惶。』」

孫宗鑑『西畬瑣録』